医生说完该说的,便离开了。
上官允思坐在原处,心里乱成一团。
她原先只想从钱医生口中,听见父亲的清白。
却不想知道了这么多事情.......
既然父亲与霍伯母没什么,那允西为什么说她亲耳听见?她是在说谎吗?
如果父亲的死有蹊跷,那会是谁做的?四叔?
不会,倘若四叔知情的话,当年父亲病重,却秘而不宣时,他就不会几次三番地试探,根本不需要费那个时间。
可除了四叔,还有谁?
上官允思撑住额头,她觉得头疼得紧,侧眸望向外面,与司徒宪四目相对。
他的眼睛,不似寻常邪魅冷冽,反而是透着关怀。
她的心,不知道为何,此时竟软了一下。
他刻意回避,是早猜到父亲生前的伤情了吧?
他找到钱叔叔,仅仅是确定了答案,而没有深究原因,他帮着上官家,却保留着上官家的。
看不出来,他竟是个细心的人,也是个好心的人。
离开咖啡厅。
“问清楚了?”司徒宪看出上官允思有心事,缓缓走在她旁边。
上官允思点了点头,“嗯,还要多谢你。”
“这算什么?不用这么客气,我们早晚是一家人。”司徒宪痞痞地说道。
上官允思仿佛是习惯了他的无赖,竟也没生气,浅浅勾了勾唇角,“多亏了你,我才不至于一直误会我父亲,你既然说要做一家
人,我当然不能推辞,我虚岁三十二,你呢?”
“我虚岁三十三,大你一岁,刚好般配。”司徒宪低笑道。
上官允思抿了抿唇,尽力掩饰唇角偷偷冒出的梨涡,“既然这样,你以后就是我哥哥了。”
“什么?”司徒宪嘴角轻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