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缘还是看着有野鸡飞进去才掀开草丛看到路的。
靠着石壁坐下,秦缘搭了祁月白的脉:“你感觉怎么样了?”
“还好,只是眼睛有些疼。”
祁月白眨着眼睛,有些不是太舒服,时不时的闭一会儿。
“别动。”
秦缘蹲在他面前撑着起身去看他的眼睛,双指微微把眼皮撑开,里面的眼球已经泛红了,红得似乎要滴血一般。
常仁及中毒过后便是眼睛流血,再是鼻子最后七窍都有。
“你还能看见我吗?”
秦缘收回了手,祁月白也睁开了眼睛,眼前有些模糊不过还是能看清的。
那股清雅的香味就在鼻尖,娇软的身躯也就在他怀中,只需要伸手揽一下就能抱得满怀。
“看不清。”
“我先给你逼出毒血暂缓毒素,然后在做打算。”
“好。”
祁月白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知道她是邪派的人,却一心相信她。
秦缘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银针最是方便,可以用来做暗器还能用来治病。
隔着衣服不好施针,秦缘让祁月白把衣服脱了,结果他还有些扭捏。
“祁少侠莫不是忘了我们亲密过,此地又没有外人,还怕脱一件衣裳吗?”
记得某个时候,可不见祁少侠这般羞涩,她的衣裳都给他撕碎了好几件呢。
祁月白闻言脸色立马就红了,脱衣服的手也顿住了。
“要是祁少侠不好意思脱,那小女子帮你可好。”
说罢秦缘覆手上去作势要帮他脱衣服,这会儿祁月白不仅是脸红了,蔓延到了脖子都红了。
他另外一只手按住了秦缘的手,并不想让她继续。
“怎么,只许你脱我衣服,还不许我脱你的?”
秦缘挑眉有些不悦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