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姜小米嗲着嗓子，故意把声音拉长。

罗艳荣笑的花枝乱颤：“乖”

“现在可以说了吧。”

“完颜家的当家人咯。”

“啊？完颜家当家人不是完颜嘉泰他爸爸吗？”

“切，老好也是当狗仔的，消息那么不灵通。”罗艳荣抓了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道：“完颜家是老家族，跟你们蒋家差不多，儿孙只是分管一部分产业，主要的股权还在老家伙手里，完颜家的那个主母你见过没有？”

姜小米摇头。

罗艳荣掏出手机，点开相册，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好几下，然后定格住了。

“瞧，就是她。”

姜小米下巴都要惊掉下来了，别告诉她，这就是完颜嘉泰的奶奶啊。

照片上的女人绝对不超过四十岁，怎么可能？

“……婆婆。你没开玩笑吧？这是完颜嘉泰的奶奶？”

“是啊，完颜老老爷子原配死的早，十年前才续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