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甘泞平静的侧脸，司空冥沉默了一下说道：“……那个，不知道有句话当问不当问。”

“恩？恩，说吧。”甘泞点点头道。

“你现在……还算是人吗？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单纯的好奇。”司空冥有些尴尬的挠挠脸说道。

显然这个问题让甘泞愣了一下，他沉默了一下回答道：“……姑且还算吧，不过我自己对于现在所处的种族实际上也没什么归属感，如果需要的话我也随时可以抛弃。”

“这样么……”司空冥点点头表示理解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犹豫着要不要跟甘泞说，但最终他还是开口了：

“外来的力量虽然诱人但那终究不是属于你自己的力量，每一个修行者在踏入修行之路的伊始便有了或是清晰或是模糊的路，强行改变自己的种族来强化自己的实力终究是外道，自古以来用这种方式而最后又能成就神玄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我希望你自己心中有个掂量。”

“恩，明白了，谢谢，我心里有数。”甘泞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至于司空冥这一番话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这就只有天知道了。

而在见到甘泞这副态度后司空冥也只是苦笑一声不在多说什么。

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秤，未来和现在到底那边更重要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况且，他又有什么资格说甘泞呢？

要比福源，要比底蕴，他真的比自己强太多了。

在这个时代要说谁能成就神玄的话，除了殷落尘序列位第二的就应该是甘泞。

……

外界

“小冥！”

司空梦眼见司空冥出来飞速的冲他跑过来一把从甘泞手里夺过司空冥：“你没事吧？”

“额……还好，但姐姐你如果在这么抱下去我感觉我就真的有事了。”司空冥满头黑线，他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大庭广众的抱着，还是双脚离地的那种也太……

司空梦一点都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反问道：“我是你姐！抱抱你还不行了吗？”

“……是是是，那能请我亲爱的姐姐先帮我治一下伤好吗？你再这样抱下去我感觉我就要死了。”司空冥满脸无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