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谨言办事不力,没能打听到承包赶集山的神秘人是谁,权爷,责罚我吧。”
顾瑾言额上冷汗涔涔。
皎洁的月光下,男人负手而立,一身矜贵冷傲,还未燃尽的香烟已然被他踩在脚下碾压。
如雕刻过一般的五官线条异常冷硬。
权叶铖薄唇紧抿着,此时浑身都散发着方圆百里寸早不生的杀戮之气。
俨然是被顾瑾言办事不力的气的不轻。
半晌后,轻掀薄唇:“三天,是我忍耐的极限。”
“明白。”
顾瑾言暗松了一口气,权叶铖待人一向赏罚严明,该奖赏的奖赏,该处罚的处罚,就算是权家本族的亲人也不列外。
这便是顾瑾言誓死追随权叶铖的缘故,在权叶铖身边做事,只要有真本事,不愁没有出头之日。
“爷,更深露重,山里蚊子多,早些歇息吧。”
……
漆黑的夜。
厢房内已然熄了灯。
权叶铖在树下乘凉了很久才推门而入,冷冷扫了一眼地上的被褥。
谁能想到,在京城名满天下的权爷,有朝一日,也会沦落到打地铺的境地。
“爷,将就着睡吧,县城和附近小镇上的旅馆,都有仇家盯着,现在能有个屋子遮风挡雨打地铺,已经很不错了。”
权叶铖摁了摁太阳穴,正欲说头疼,隔壁房间就传来了一阵女人细碎的呜咽声。
……
火,漫天大火照亮了漆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