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儿,你的脸原来没事。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一直以残破的面目示人?”
无痕懒得回答他这无聊的问题。
“为什么杀要我母亲?”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想问这个问题,尽管心中早有答案,但他就是想听南奇王亲口承认。
南奇王想逃避回答这个问题。这是道送命题,他不想接。
“昊儿,对不起,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不管寡人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就让过去的过去,何必再想,徒添痛苦。”
无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忘记?这就是你这么多年从未对自己所作所为进行忏悔的原因?”
“昊儿,都过去了。你应该放下。你母亲不死,寡人一日无法安宁。寡人也是迫不得已。”
这世上最无耻的话就是这样一句话,迫不得已,如果所有的凶手都可以用一句迫不得已来开脱罪责,这个世界上也便不存在是非对错。
“你何其无耻。”无痕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他的愤怒,他找了无数个词,发现都不能完美的诠释,原来一个人太邪恶,就连邪恶本身与之相比都自愧不如。
南奇王冷了脸:“昊儿,你究竟想要怎样?”
“我要你道歉,对着我母亲的牌位道歉。你要为你做出的一切负责,欠债还钱,欠命偿命。”
“放肆,寡人不计较你是妖身,没有追究你母亲的欺骗之罪,已经是仁慈之极。她乃妖孽,却哄骗寡人立她为后,玷污我瑞家血脉。她罪大恶极,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