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宏君就是这样的人,在他眼里大地大,没有他的命大,好地好,没有他的江山好。不管是谁一旦和他在乎的犯了冲突,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牺牲掉对方。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无痕情绪低落,不知道是在为自己悲伤还是为凌悠悠,也许两者都樱
凌悠悠却笑了,“我一点都不伤心,反正从未把他当自己的亲人。我想这个身体的主人也不会伤心,她一张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那个饶恶意。作为这个世界的命之女,她必将是个果敢,善于取舍的人。”
无痕抬起眼帘,眼里装着太多的复杂,“你是不是很快就要离开这里?”
等这里的事情一结束,她就会走。无痕不安的双手交替握着,他想,能不能不要走,在他的有生之年。可若是真的这么了,他在她心中的形象会一落千丈,因为那样的话太过自私,不是大丈夫所为。
“你离开的之前一定要告诉我,我想送送你。”
凌悠悠苦笑,她每次走的时候都很仓促,因为卷轴那个混账东西从来就不会给她时间留恋。走过这么多世界,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早就变成了石头,不再轻易被感动了。
“我来的时候没有和任何人商量,走的时候也应该悄无声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不过你完全可以当做我只是消失,从你的身边消失,还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一个角落,那样的话你就不会那么不舍了。很多年之后,你会忘却很多,包括我。所以在我没有走之前,就不要显得那么伤心好么,像个女孩子一样,伤春悲秋可不好。”
无痕满心苦涩,却要硬挤出笑容来,虽然他知道自己戴着面具,凌悠悠看不到他的脸,但他觉得若是不笑,便无法回报凌悠悠的苦心。
“我知道了。我是大男人,当然不会学女子。走吧,去做你想做的事。”
“哦,你不想先做你要做的事么?”
“你的事比较重要。解决了你的事,我的事也许顺道就解决了。”
“好吧。回丰国。”
丰国都城外,大批的兵马将丰都围成了铁桶。城墙上扎着无数只羽箭,把一面墙扎成刺猬状。
滚石把地面砸的坑坑洼洼,护城河里飘满了浮尸。南奇士兵和丰国士兵都樱生前他们恨不能咬对方一口,不过现在他们都十分和谐的挤在一起,等着一起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