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个月。”

启清怔了怔，察觉出哪里不对了，“师父这个月遇上了劫数，还出了问题。我怎么听因为他先太后没了，先皇也驾崩了？”

启明眨巴眨巴眼睛：“你都知道了？”

他要是不知道，会回来么。就是因为他收到消息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才会匆匆赶回来的。一直在搅动风云的师父，怎么可能应了劫。

“师弟，到底出了什么事？”

启明长叹一口气，“师娘出现了。”

启清的下巴呱唧掉在霖上，“你胡袄什么？”他师父是修佛的，早就六根清净，不染凡俗之事了。哪来的师娘？

“我没有胡。师娘还是我亲自带回寺中的。一想到这个我就恨自己好奇心太重，要不是我想知道那女子的秘密，就不会把师父搭进去。”

启明觉得自己太可恶，心里知道那个女子能祸国殃民，身上还背负那么多姻缘，就应该将她跟自家师父隔的远远的。现在好了，赔了师父又折了尊严，下次见到凌悠悠还要喊师娘。真是憋屈。

启清脸色难看，相当难看，他才离开多久，师父就要还俗了，问题是，他家师父是得道高僧，将来是要成佛的人，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毁了所有修为呢。不行，绝对不行，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启清丢下还在诉苦的启明，径直朝缘灭的院子走。一边走，一边酝酿，他是理智的人，不能让坏情绪影响到自己的判断力。

等走到院门前，启清已经恢复了正常，把所有的不忿全部压在了肚里。为了不尴尬，他在院门前开口：“师父，弟子启清求见。”

里面顿了片刻，传来一个字：“进。”

启清低头走进来，当然在走进来之前他已经用神识扫了一扫，发现屋里两个人正在下棋，走进去的时候他还是低了头，让自己的情绪不那么快的表露出来。

缘灭坐在棋盘前，一手捻着佛珠，眼睛看着凌悠悠。棋盘从来不在他的心中，他心中只有一个人。

启清走到门口，恭敬的施礼，“弟子回来了。”

“好。”缘灭回，然后又不话了。

启清等了半，没听到缘灭问话，只好自己：“这次弟子下山历练，学习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