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悠悠的眼珠子开始泛红，控制不住的狂暴蜂拥而起，虽然蛇妖跟她没多久，她也没打算带着它，但因为跟着自己而死，让她很难过，难过的想要毁灭点什么。

“待会跟你算账。”狠狠的瞪了玉风一眼，突然冲而去，一片漆黑中顿时绽放出耀眼的五色霞光，将阴冷肃杀瞬间吞噬，炫目的光芒所到之处黑色犹如一滴墨融入大海，眨眼消失不见。

霞光万道，看似美的炫目，却无赌给人一种渗入骨髓的寒意。杀戮气息浓烈到让玉风也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家上仙发飙了，与以往不同，这次发飙中的上仙让他如看到末日降临一般的恐怖。这个世界给他上仙带来的只怕除了伤害再无其他。玉风突然怒了，恶狠狠瞪向九重。

“都怪你。”他气的全身毛竖起来，“要不是为了你，我家上仙不会来这里，要不是为了你，我家上仙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到底造了什么孽，要害的我家上仙经历一次次生死决绝之痛。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你和我家上仙到底有什么牵扯？多少世过去了，为什么你还没有解脱，还没有完全觉醒？”

到这里，玉风突然泄气了，怨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用。这个人也是受害者吧。不不不，他不应该同情这个男人，所有的错都是因为他，不定当初孽就是因为他。因此他就应该背起所有的罪。

“你死都死了，就不能好好死着么。为什么不斩断所有的牵挂？为什么不将过去种种全部勾销？死都要拉着我家上仙，你这个家伙真该死上个千百回。”

九重微凝眉，对玉风的指责没有立即反驳，毕竟凌悠悠要经历这些，的确跟他有关系。可是他也是迫不得已，谁让她唤醒了他，而他又不受控制的和她达成了灵魂契约。

“很多世了么？”九重喃喃自语。

他本该反驳玉风，本该生气，却不知为何却觉得玉风的没错。虽然他的记忆中仅有一世，可是跟凌悠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当他的魂力变强后，他才发现一切并非偶然。他不是偶然遇见了她，也不是偶然契约了，一切的一切都是注定，好像当年他注定被人暗算陨落一般。

“我和她究竟有着怎样的缘？”

玉风磨了磨后槽牙，“不要问我，问你自己都做过什么。你最好早点想起来，早点聚魂成功，早点离开我家上仙。”

“聚魂成功？”九重看着自己的指尖，“我……”他现在是完整的魂体，还需要聚魂？玉风的是什么意思？

“你们究竟来自何处？”

“乾元仙境，你永远不会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玉风气呼呼的回。

九重默念了一遍乾元仙境，发现没有丝毫印象。他的实力还是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