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凌悠悠做出恍然大悟状,“你不提醒,我还真忘了。我跟那个那个谁,反正就是那个谁也拜过堂。哎呀,我居然忘,我还没给他写休书呢。这么来,我跟三个人拜过堂,那我到底算谁的妻子呢。真是好烦恼啊。”
躲在窗下看戏的玉风默默望,上仙,你这自污的方法高明啊,就是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被紫宸给劈了。祈祷上,千万不要让男人发疯才好。他怕被殃及。玉风果断的远离了一丈。
“你什么?”
紫宸像被五雷轰了,脸色煞白,一双寒眸唰唰的放寒光,扎的凌悠悠心脏一颤一颤的,怎么感觉有冰山压顶。她是不是不该那么啊。作为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主,出去的话收不回来,就算顶着雷霆之怒,她也不能反悔。
“我要休了你,去找他,毕竟他是我的第一个。”第一个拜过堂的人。
落在紫宸耳中就是第一个男人,好哇,毫不犹豫的休了他,去找别的男人。他紫宸元君什么时候不如别的男人了。
“你休想。”虽然怒火已经把他烧的五内生烟,但有一点他无比坚定,想休了他找别的男人,想都别想。
“我不管你前面有多少男人,现在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你要是敢去找其他男人,见一个我杀一个。”
凌悠悠望着某君冒火的双眸,甚是无奈,你都戴上绿帽子了,能不能大度点,放过你的脑袋啊喂。
“师父……”
“叫夫君。”怒吼与拳头同时落下,旁边的凳子无辜牺牲,化作齑粉伤心的躺在地面上。
凌悠悠被吼的直眨巴眼睛,叫夫君,就叫夫君呗,喊那么大声干嘛,血液都被他吼到头顶上去了。要不是她血管够强韧,不心爆掉了,算谁的。
“是是是,我知道了,干嘛呀,夫君有那么香么,非要人家喊。”
这是香不香的问题么,这是主权问题。
“你听好,从你和我拜堂的那一刻起,过去的所有全都给我忘的一干二净。你是我的妻,我是你唯一的夫,记住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