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梦继续翻跟头，继续剑

有虚摇摇头，有灵梦一个就够闹腾的，现在又多了只鸟，更闹。想到自己还有正事，没工夫理睬胡闹的一人一鸟，朝凌悠悠坐着的大石头边走去。

凌悠悠晃着孔雀翎，笑的很开心。有虚看了会，发现只是这么看着她笑，整颗心都会化掉。他愿意就这么看着她，千年万年也不觉得枯燥。但一想到她曾经属于别的男人，想着那个男人曾拥有她的美丽，有虚的心就很难过。让他唯一觉得遗憾的是，为什么不是自己最先遇上她。

“悠悠，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可以么？”因为的事太重要了，所以他非常谨慎，每一个字都经过反复推敲，生怕错什么，砸了他的计划。

“哦，上来，坐。”凌悠悠拍拍身边的位置。石头很大，足够坐三四个人。

有虚轻轻跃起，靠着凌悠悠坐下，两人之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很近，却没有贴在一起。衣服和衣服交叠在一起，但肢体上没有丝毫触碰。

凌悠悠等了一会，见有虚始终没有开口，便问道：“什么事，你。”

有虚快速的看了她一眼，到嘴的话憋在喉咙里，翻滚着，想释放出来却又觉得措辞还不够完美。

“嗯，悠悠，你……你觉得我……怎么样？”

“哈？哥哥很好啊。”

“那么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凌悠悠歪头打量他，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般奇怪的问题，“哥哥对我很好，哥哥是金仙，其他的都不重要啦。”

呃，这算什么评价。他要听的不单单是这些。

“我的意思是，除了这些，哥哥算不算是一个好男人？”

凌悠悠嗤的笑了，拿孔雀翎挠挠有虚的脸颊：“怎么啦，哥哥想做好男人，是不是看中哪家姑娘，想要跟人家姑娘表白了？”

丫头脑子不笨，就是脑子跟他的没对上，所以有虚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