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它认定的主人,其他人是碰不得解了封印的血狱的。”青龙将锦苏放到长亭的凳子上,转头便见了朱雀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手心。
朱雀回神,呢喃一句:“认定的主人?”
她看向略显狼狈的锦苏,血狱如此霸道的剑,大人为何要给殿下呢?
白虎见她还在思虑,上前拍拍她的肩膀,指了指那边还在昏迷的祝乾裳:“那女人怎么办?”
朱雀这才想起还有祝乾裳这么一号人物,冷冷地道:“她是大人的妻子,我们的楼主夫人,你说该当如何?”
白虎毫不为意,“楼主夫人?不过是一个被当作政治工具的公主!”
朱雀对他这话非常赞成,虽说成亲是大人自己的事,但能不能让他们信服,就是这位楼主夫人的本事了。
翌日清晨,锦苏在百鸟鸣唱中醒转过来,只觉得手掌心火辣辣的疼痛,甚至连轻轻动一下都痛的撕心裂肺。
抬手一看,右手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手臂酸胀难当。正在疑惑之际,身边传来了朱雀的声音“殿下醒了!”
锦苏被惊的抬起头,朱雀玄武,青龙三人端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昨日的事如同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回放。
“殿下梳洗一下,吃了早点我们便可出发进京兆。”
锦苏半起身子,愣了很久,才迟疑着问一句:“你们没事吧?”
朱雀刚要回答他无碍,身后一个声音阴森森地传来,“他们是无事,可是我有事!”
话音刚落,锦苏便见昨日那男装女子凑到他面前,脖子上包着一块不小的纱布,一脸的气愤。“别以为你是皇子就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本姑娘定要去皇帝面前参你一本,让他好好管教管教自己儿子,所谓养不教父之过,他还要负首要责任。”
“养不教父之过?”锦苏重复着祝乾裳的话,原本满脸的愧多了一丝不快,不发一语地起身整理一下自己发丝,朱雀早已命人打水放在桌上。
简单地洗漱一下,锦苏已经精神抖擞,整个过程没有任何语言。
原本不满自己被无视还要上前找他理论的祝乾裳却被一双手拉住,转头一看,朱雀的表情也是阴沉的吓人,“你这是在干嘛?”
朱雀只是无语,眼看那个落寞的身影出了凉亭,“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等这几万大军过后,你们再走。二是现在赶紧出发,走在我们前头。”
这样的选择题,有点脑的人都会选择第二个,可祝乾裳却很不识趣地忽略掉朱雀语气中赶人的意思:“我选第三个,和你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