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一杯酒一千,你今天能陪叔叔喝几杯?”
林斐心里翻白眼,喝你妈个头,不冷不淡地扯谎,“我酒精过敏,喝了会死。”
郑总倒了一杯酒,转着桌上转盘,“这有医生,放心,你死不了。”
林斐看看酒杯里的酒,鬼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你喝不喝?”到了自己地盘,郑总拉下脸,不披人皮了。
林斐纹丝不动,直直地盯着郑总。
郑总一下火了,手一挥怀里的人退了出去,上下打量林斐。
说白了,像他这种有钱人,追求的是享受普通人享受不到的东西,能彰显尊贵身份,林斐恰好就是这样的东西,穿的整洁利落,脖颈喉结清冷凸起,那双眼睛像宝石似的亮。
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是清纯干净的,那些庸脂俗粉根本比不了。
“不喝就不喝,来陪叔叔聊聊天。”
郑总坐在他旁边,一支咸猪手搭上林斐的脖子,“你说你,长那么乖,冷着脸多难看,给叔叔笑一个!叔叔给你发红包!”
林斐浑身不适,真想冲着这张猪脸来一拳,“手拿开,别碰我。”
“我碰你又怎么了?”郑总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低声说,“你上什么学,跟着我,包你想要什么有什么。”
林斐忍不了,一把拍开他的爪子,恶狠狠地道:“我特么现在想打你,给不给我打?”
“吆!真凶。”郑总暧昧地看着他,贱嗖嗖地说,“我就喜欢你这么凶的,够带劲的!”
边说,摁下桌上服务铃,门一开,走进两个西装壮汉,一左一右,和门神似的守在门边。
林斐阵阵恶寒,深吸一口气,竭力想恢复冷静,于事无补,这种复杂危险的状况头一回,他开始后悔没有在车上争的鱼死网破,死也要拉上这个变态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