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次他去接他儿子,从车库旁边的楼梯上楼时无意中撞到栏杆,轻轻一下就把老旧的栏杆下面撞松了。
他自己当时吓了一跳,不过当时也没在意。本来还琢磨着给其他人提个醒,结果因为找他儿子给忘了。
过了几天,听说隔壁小区死了人,而且死的就是那个看门的大爷时他还惊讶过。
从警察口中还有其他人口中,得知那大爷是因为不知道栏杆下面松了所以才摔死的,他最开始的惊讶之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兴奋和解气的状态中。
那之后这件事情就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让他无法忘怀。
再动手杀人,是因为遇到了一个刁钻的顾客。
那顾客因为没有说清楚具体的位置让他走了冤路,他自己亏了油钱不说,那顾客还在车上一直骂骂咧咧,最后甚至还不给车费。
那一程亏了十来块钱,虽然他家当时的情况本就不好,但十来块钱对他来说并不算太多,只是当时那口气他怎么都咽不下。
后来又一次无意中载到那顾客,他气的不行,对方却是完全忘了他。
第三次遇见时,他已经是早有预备。他直接把人带到了较为偏僻的地方,然后用随身带着的刀子威胁他喝酒,最后注射酒精。
这事是挺解气的,但事情发生之后他便陷入了无尽的恐慌,可是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所有人都以为那人是喝太多酒导致中毒而亡。
这件事情之后,他便再也收不住手,不过因为胆小他也并不敢太疯狂,所以两年下来,他一共也就只杀了四个。
“那最近这四个人是怎么回事?”苏岳铭把后面四个死者的照片摆了出来,陈越山移开了眼,又陷入了沉默。
“前面的都交代了,这四个人有什么好隐瞒?”胡清问。
一直站在玻璃后面的李子木见状离开了小屋,向着那边而去,任青笠见状也立刻跟了进去。
进了屋,和胡清苏岳铭换了后,李子木在陈越山对面坐了下来,“后面这事不是你的注意,你以前一直都很小心,不可能在这一个月之内突然改变,是谁?是谁让你改变了?”
“是我杀的。”陈越山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