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爸。”纪可嘉上前打过招呼,揪心地朝抢救室里看了一眼。
烛茗走近,朝附近作壁上观的卢叔点了点头,转向纪成钊,一个眼神也没分给梁婉。
“正好见了,问您个事儿。”
纪成钊皱眉:“有什么事等爷爷出来再说吧。”
“人家医生在努力,你又帮不到什么忙,为什么不听听呢?”
梁婉看见烛茗眼珠转向自己,又移开。
那股莫名的慌张又升腾起来。
“你说吧。”纪成钊妥协。
“最近有人可是准备把我来医院探病,连同我是纪家私生子的消息放出去。”
烛茗没有看梁婉,却把“有人”二字咬得极重。
“曝光我身份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后招怕是也准备好了吧?毕竟可是连亲子鉴定都拿到的人,下一步再诋毁我和我那个素未谋面的母亲,想用舆论杀我,是不是啊,梁女士?”
纪成钊眼底陡然掀起风暴。
他查了这么久,以为梁婉除了放了些烛茗的料,就是在公司上的事情擅自动手脚。
烛茗和他生母的事情,本就是他和老爷子心照不宣要隐藏的事情,轮得到她自作主张吗?
“你怎么能这么讲话?”梁婉强装镇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纪总不信我,倒也应该信一下卢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