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挥了挥手示意秦枫和柳沁都坐下来。秦枫拉着柳沁的手在李老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秦枫微微一笑说：“李老，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只要东方不为难我，我是永远不会做出对不起东方的事情，无论是我消灭了卡牌特工组的实力，还是控制了mf，这些我都没有威胁到东方的安危和利益吧？我跟东方机构的合作是依然有效的，只要你们信守承诺，我该为你们提供的东西不会少一分一毫。”

听到秦枫的话，李老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他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不过有一点他是很清楚的，就是从此之后，秦枫和东方之间剩下的就只剩下交易的关系了。

“李老，我想向您求证一件事情！”柳沁突然开口说话了。

听到柳沁的话，李老先是愣了一下，他转头看了看秦枫，秦枫只是悠闲的坐在那里，没有丝毫制止柳沁的意思。秦枫知道柳沁要问的关于她母亲的事情。秦枫决定还是让柳沁自己告诉李老那段往事和她的身世。

李老沉默了几秒钟之后说：“你问吧！”

“我就是想问一下您的儿媳妇赵雯真的是死在了二十四年前的远洋号上了吗？”柳沁眼眶红红的问。

听到这个问题，李老尘封的记忆顿时被打开了。李老的脸色惊变：“你是谁？你为什么要问关于那件事情？”远洋号的事情是李老一生最痛苦的记忆，他刚几个月的孙女失踪了，儿媳妇死了。自己的儿子也在几年后因为抑郁而死。

远洋号是李老他的儿子一家惨痛经历的导火索，所以李老一直不愿意也不敢去想关于远洋号的事情。

柳沁听到李老的质问，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强忍着眼泪说：“我叫柳沁，如果你要问我到底是谁。或许你可以叫我李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