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冷言无法平静,以他的经验判断,必定是叶天不知道对她使了什么邪门的秘法,完全控制了她的身体和意念。
一想到这个结果,莫冷言就心如刀割。玉龙不仅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在莫冷言的计划中,以玉龙魔鬼般的身材和天使般的容貌,迟早还将是他的床上人。但此刻她竟坐在叶天的身边,说不定,已经被他得手了。
莫冷言咬着牙,心里暗道:叶天,今天你一定要死。
这时,们早已围着坐到桌子旁,冲礼政部的服务人员要了整整两坛酒,摆起碗便喝了起来。一边喝,们那如刀子般的目光,扫视着在座的红粉佳人们。
林傲雄周围的女人,们自然不敢染指。即便是军务院的各个部长职司身边的美眷,们只要不是喝得酩酊大醉,也不敢轻举妄动。平时里,他们对政务院的人欺负惯了,此时,们的目光,贪婪的向政务院的座席上看去。
平心而论,秦儒华周围的京城八艳,陈仲修身旁的崔佳琪,胡富臻腿上的阮倾城,无论从姿色还是数量上,都要比林傲雄及军务院的各级将官所带来的美眷佳人们更胜一筹。们此刻不敢打军务院自己人的主意,对政务院的人却是放开了胆子大声起哄着。
面对们的起哄,崔佳琪和叶倾城都露出一副讨厌的神情。阮倾城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在胡富臻腿上蠕动着,娇嗔的说到:“大人,你看,那些不知礼节的恶人们,说起话来好难听啊。”
胡富臻哼了一声,冷眼看了看军务院那帮,说到:“休要跟他们一般见识,这些狗棍仗着皇上的荫庇,平时嚣张惯了,咱们不要理他们。”
说完话,胡富臻用手捏着阮倾城的粉腮,把阮倾城的头别了过来,然后冲着她那红艳艳的小嘴,用力嘬了下去。
看到这个情景,们更加兴奋的大声起了哄。
“胡大人,哎哟哟,你那张老嘴可别把人家给啃破了。”
“胡大人年纪不小了,可得悠着点,别整得跟高庸似的。”
“胡大人,您老要是消受不了,就让给兄弟我啊。”
听着一片起哄的话,胡富臻皱了皱眉头,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吭气。
这帮虽然恶行累累,在京城里横行惯了,但有时候没有这帮人还真不行。通常刑部办不了的案子,或遇上难缠的恶民,或某些在朝中略有背景的罪犯,一旦请出这帮来,往往对方不打自招,如此干脆利落的就能解决问题。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刚才听到有人提到“高庸”的名字,叶天的眉毛微微一抖,这个前任皇家铸币局的局长,因为勾结复兴会,设计暗杀叶天,被叶天在香艳坊连同复兴会的主要成员,一并狙杀了。
这案子早已结了,但对叶天来说,却是意义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