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力道忽而加重,慕青英气的眉峰骤然聚拢:“我也很心疼呢。”
心疼。
她也很心疼。
而她心疼的是韩烈。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韩珠?她不过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啊!你怎么会如此恶毒?这么恶毒的人,竟然还是神医?呵呵,这下恐怕都要被你的神医名号欺骗吧?”韩长松咬牙切齿的瞪视着慕青,恶狠狠的用言语中伤她。
慕青却掏了掏耳朵,毫不在意:“恶毒吗?比起韩先生,我好像还不够恶毒。你只知道韩珠是个十岁的孩子,但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抛弃妻子的时候,韩烈和韩奕臣也一样年幼?你们作孽,凭什么要让他们兄弟两人来承受后果?”
慕青终于知道,为什么韩烈面对他饶时候,总是冷漠倨傲。
因为他是一个没有童年的人。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一些快乐的滋味。
一个没有快乐的人,又如何对其他人微笑?
“长松,我们女儿又晕过去了。”舒令紧张颤抖的嗓音陡然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