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跟了上去,“我以为你不会给我开门了。对不起,我没想到你的伤这么重。”
“要不是用得找你我才不会给你开门。”宛培儿带着我走到了卫生间,“其实也不算重,处理一下就好了。”
“那个吕伯真的就是吕希,培儿你得多加小心。他可是杀死过至少四只吸血的人。”我急着把刚知道的事情告诉宛培儿。
“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不过他现在至少不是敌人,我也说过了。”宛培儿说着弹出了一根指尖的利刃,然后叼在嘴里‘咔嚓’一下咬断了,“给你。”
我不明所以地接过来拿在手里。
“我这里没有刀子,就用它吧,你最好拿毛巾包一下当刀柄握,不然用的时候会把自己的手割破。”她扯过一条毛巾扔给了我。
“要干什么?”我一边缠着被折断的利刃一边问到。
宛培儿撩起裙子跨进了浴缸里,“帮我处理一下伤口。”
“要怎么做?”我多少有点明白了,毕竟也不是没看过枪战片,那些隔开伤口取子弹的镜头也见过不少了。
不过跟着她走到浴缸旁边,我还是吓了一跳,在浴缸里躺着五块血肉模糊的肉块。
“帮我把那些影响伤口恢复的血凝弹取出来就好了。”宛培儿说着坐在浴缸边,把裙摆卷到了腰间,“穿裙子就是这点方便。”
“不穿更方便。”
“我也是那么觉得,不过我不想那样开门时又被楼上的吕老头撞见。”宛培儿分开双腿,露出了我刚才跌倒时看到的那个伤口,“这个位置自己下手不太舒服,其实把整条腿砍下去重生也可以,但是有点太浪费了,处理起来也麻烦,肉块直接丢垃圾箱就像,大腿丢进去似乎不太好。”
“确实不太好。”我握着缠好了握柄的利刃看着宛培儿的大腿,不对,是看着她的伤口,“不需要把镊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