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师父当着自己二人的面提出了他心中的忧虑,清风道仙马上很是识趣的劝解道。“大师父,现在事已至此,你就是有大多的顾虑又能怎样?可让人更觉可悲的是,也不知道左师弟现在还领不领你这一份情呢?”
“若是左师弟不领你枉费心机设下的假戏之情呢?那咱们又终将如何让左师弟自己信服于大师父?继而让他身心愉快地下山,去魔界找回白子荷的阴魂真体。”
可是,不等清风道仙的说话主意让大师父钟灵通回答出来,一旁的明月童子即时快速地插嘴附和道。“对呀,大师父,清风师兄说的不道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左师弟发起疯来,那是谁也是拦阻不了的。”
但是,不等明月童子的出口之语再次张扬起来,在二人面前发威一阵,大师父钟灵通就已经露出一脸奸滑之相,很是老谋深算的诚心十足说道。“哈,哈,这些大师父早就设想过了,你们二个猴儿精明天跟着本尊唱戏就好,不怕左白枫这小子不入戏。”
说着,也不见他再接话下去,反而把手中那一只幻化而成的千纸鹤往手心里一覆,然后向它猛吹了一口真气,口中跟着瀑发出一道急速的赫令‘速反原形’。
瞬间,就见得随着一阵白烟蓦然升起,钟灵通手中那一只千纸鹤已然还原成了原来的一柄拂尘。马上见得他把手中的拂尘前后左右把弄和看视了一遍,然后把嘴张成一个“o”型的零数,硬是手中的拂尘上吹了吹口气,一时又不紧不慢地旁边若无人的说道。“看吧,本尊能把一柄拂尘幻化成鹤,我就不信了不能把你一个千年的灵异之物按图索翼了。”
二人迂然一怔,本能地很是惊诧地看着眼前变了异样的大师父,不禁一阵莫名的呆然。
但是,看着大师父此时摆出的这一副气势凌人的态度,好像并不打算再给二人一翻解释一样。接着就随手一甩他手中的拂尘,嘴中马上带声吆喝道“走,你俩都跟我下山去,别呆在这里磨磨叽叽了,要不最终结果还是于事无益。”一时说罢,便见他立即站身而起,头也不回就往来时的山路走。
二人见状,总算松了一口弊紧的恶气,大口大口地呼吸了一阵新鲜而自
由的空气,才屁巅屁巅和跟在钟灵通后面往山下走去。
不论什么东西或事情,一旦动起来的就会鲜活了许多,那懊爽的心情和欢快的情意也会跟着情随人转。同样,此时此刻跟在钟灵通身后往山下走的清风和明月二人,自然也是神清气爽活跃了许多。
如此一来,虽然走在前面的大师父钟灵通没有再说话,但是跟在他后头的清风明月话题可就变得多了。但见得走在最后头的明月童子一时走将上来,捏着走在前面清风道仙的衣兜竟是忿忿不平的啰叨道。“清风师兄,今天我明月童子真是觉得窝囊之极了!直到现在这胸口的气儿还没有长顺呢?想想咱们跟了大师父这么久,也不见他对咱们这两个得意门生有过这么好的怜悯之心啊?可偏偏左师弟这小子得了大师父的千般宠万般爱还不算,居然还是一棵有着千年道行人形花缘的紫须龙王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