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那你多喝.奶,经常锻炼,力气会大的。”
小男孩撇嘴:“就是不好吃啊,要是——”
“罗元,你要跟你爹似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小男孩话还没说完,就有一个白须老头儿从里屋走出来,“你早上午要干什么?还不干.你的活去。”
这白须老头儿,正是罗大夫。
他背着手,板着脸的样子,确实有国医大家的风范,可把他孙子赶出门后,顽童似的笑容立马显现在脸上,他动作非常利索的招呼谢娇两口子到院内树底下。
等坐定后,这老顽童搓了搓手说:“上回在你们家喝的差,哎哟喂,真是不好喝,等着我今天给你们尝尝我的茶。”
谢娇:“?”
她与陆向荣面面相觑,都搞不懂罗大夫是什么意思。
“罗大夫,”谢娇想了想,还是先道歉,“上次您特意上门,我们却怠慢了您,实在是太抱歉了。”
说完把礼物放在罗大夫跟前,说:“这是自家做得卤肉,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罗大夫鼻子抽了抽,敏锐的鼻子嗅到香味了,也不客气,直接拆了油纸包,肉香更加浓郁了,他直接动手开吃,边吃边说:“好吃!”
她从罗家出去没多久,罗大夫啧啧两声说:“小伙子,你看起来跟个小白脸似的,没想到还挺爷们的,不愿意给你媳妇儿瞧见你难熬的时候。”
谢娇刚开始没发觉陆向荣不想让她留下来,便说:“没关系,你治腿比较重要,其他事儿,推后。”
陆向荣笑了笑,说:“罗大夫,不是要扎针吗?开始吧。”
——
准备去找小商贩董云,他长期在城里混,想找装药油的瓶子,直接问他,是最便捷的。
罗大夫大口啃肉,同时说:“我学的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中医,能做的,能做的自然是针灸。这银针扎在穴位上,疏通堵塞的穴位,这疼痛是难免的。而且,针扎之后,再重新开始走路,这也是特别难的,小伙子,你这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受不受得住啊?”
不明白为什么,但谢娇依然选择如陆向荣所愿。一来,她想让陆向荣安心扎针,忍耐疼痛;二来,就跟陆向荣说的那样,她要去忙活的事儿,带着陆向荣,确实不太方便。
陆向荣一怔,竟然真的还能治?
“董……董同志?”谢娇并未从丁茂那儿知道董云的全名,突然看见他,谢娇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在这儿?”
谢娇从罗家出来后,她直奔黑市。
是从她进程开始,就盯上她了,还是一直盯着这个黑市,看她一进去,就打算瓮中捉鳖?
苦什么的,他倒是不在意。但谢娇不一样,她在意是什么样的苦,她追问:“什么苦?”
陆向荣顿了顿,问她:“等我扎完针了,我也不能立马站起来,到时候你再推着我去忙你的事儿,会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