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赵茵茵否定,“我就是看见你头上包着这个,去了黑街的!”
谢娇不急不缓:“如果我去黑街的话,肯定是会买什么东西吧?在我的布包里,你有看见我买了什么东西吗?”
周姓民兵正是因为在布包里面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这才排除了谢娇的可疑性,如今赵茵茵反应这么大,搞得像怀疑他的专业性一样。
他不高兴道:“茵茵,够了,这位同志没有任何……”
问题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赵茵茵指着谢娇手上的信,被一摞报纸压得只剩一角的信说:“这个!你在黑街买了粮票吧?”
说着要抢谢娇手上的信。
谢娇拧眉,这信她捏过,应当不仅仅只有粮票,可能还有余凯写个她荣哥的信,这种东西是隐私,不能给别人看。
她要躲,不过余凯比她更快,甩手打开了赵茵茵的手。
余凯居高临下的看着赵茵茵,没有一丁点儿怜香惜玉的想法,“有些东西,还是别碰比较好。”
赵茵茵不高兴的呵斥:“你是哪个?你包庇她,就不怕惹祸上身吗?!”
“这信就是余大哥给的,托我给我丈夫的信,别说你这种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小姑娘,就算是县.委.书.记来了,也没有查别人信的资格吧?如果你们非要查,那余大哥只能在明天的报纸上,把你们民兵的行为登报记载了。”谢娇狐假虎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