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走出府门上了马车后开始闭目养神,自始至终都没看曼盛琛一眼,更别说跟他说话了。
曼盛琛从一开始的疑惑到肯定,语气轻快的问:“你这是吃酸了?”
温暖咻的睁开水眸,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轻
扯樱唇嘲讽一笑。
“你觉得我会吃一个,整日流连花楼,府里妾侍成群男人的酸?我是吃饱了撑着吗?”
温暖强压下去心里的酸涩,语气也变得更加的不善。
“…”
曼盛琛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说得也对。
温暖再补刀,“还是你认为自己很有魅力,觉得我会像那些胭脂俗粉一样,被你这副皮囊给吸引了。
从此争风吃醋,只为那一点点可怜的宠爱?别傻了,我又不是那些无知少女。”
这话虽是伤他,可也是在心底警告自己,她不像成为这样可怜的女人。
“…”曼盛琛觉得自己胸口中了一箭,很痛,却不要命。
本来还想跟她解释清楚,自己之所以搭理那庶女,不过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免得别人说他看不起温国公府。
温暖还在那说,“我们这门亲事是互惠互利而已,你也不用入戏太深。
婚后,人前恩爱相敬如宾,人后我们相互尊重就行了。
你继续当你的风流王爷,我继续当我肆意妄为的草包小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至于你府里那些妾姬,只要不招惹我,我可以当看不见,可要是招惹了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辣手摧花。
还是那句话,哪天你想迎娶心爱的女人,记得提前跟我说,我好主动让位。”
“你这话是跟盛亦然说过?”
曼盛琛记得她没说过这话,所以他肯定,这女人是跟盛亦然说过。
“对。”温暖知道他那天撞见了,自己约见盛亦然,自然也猜到自己又跟他商量婚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