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当我不会动手?”
emsp;emsp;侯景耀脸色难看,猛的一拍桌面,立马有保镖从外面跑来,足有二三十人,有几个怀中鼓鼓囊囊,显然揣着家伙。
emsp;emsp;白文柏暗中叹了口气,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他明白不能再坐视不理,当即站出来准备再劝劝青年。
emsp;emsp;侯家有常封雄坐镇,便利于不败,敢挑衅其威严的,无不死相凄惨。
emsp;emsp;白溪瑶满脸担忧,越往高处走越能明白侯家的可怕,她手心里满满都是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emsp;emsp;一双明眸盯在韩凌天身上,有些搞不懂,他现如今依旧气定神闲,到底是拥有着什么底气。
emsp;emsp;不等白文柏开口,韩凌天再次轻抿口茶,淡淡开口:“我刚从黑河镇而来。”
emsp;emsp;“黑河镇?”
emsp;emsp;白家众人都一脸茫然,对于黑河镇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emsp;emsp;“呵呵,既然从黑河镇回来,那应该看到常叔叔的盖世神威了吧?”
emsp;emsp;侯景耀嗤笑一声:“既然如此,我现在倒有些好奇,你到底哪来的勇气挑衅我?”
emsp;emsp;“盖世神威……”
emsp;emsp;韩凌天轻轻一笑,手腕一抖甩出个东西。
emsp;emsp;“哐啷!”
emsp;emsp;一声脆响,在众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一柄断剑插入地板中。
emsp;emsp;霎时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好像场内的温度都在一瞬间降了些许。
emsp;emsp;“好剑啊,到底什么样的打斗,才会让它如此残破呢?”
emsp;emsp;白文柏倒吸一口凉气,以他的阅历,一眼就看出断剑不凡的地方。
emsp;emsp;“你……你怎么有常叔叔的贴身佩剑,而且,它为什么断了?!”
emsp;emsp;侯景耀大惊失色。
emsp;emsp;枉凝剑可在省内兵器榜上排名第四,由能工巧匠使用昂贵材料制成,可谓无坚不摧。
emsp;emsp;而且掌握在常封雄那么一名可以内劲外放的宗师级强者手中,在他看来,哪怕天塌了,枉凝剑也不该断才对。
emsp;emsp;不知为何,侯景耀心中突然生出一丝不详。
emsp;emsp;“以你的能力,何不打个电话问问呢。”
emsp;emsp;韩凌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emsp;emsp;侯景耀不用他说,赶忙打了个电话,但很快,他猛的将手机摔了出去,神情激动的大喊大叫:“不可能!常叔叔是万中无一的高手,而且已经位列宗师,那等存在怎么会死?!”
emsp;emsp;“什么?”
emsp;emsp;场内皆是一惊,白文柏二话不说,也开始打探黑河镇的消息。
emsp;emsp;“天啊,面对三名宗师级别的高手,韩先生孤身一人斩杀其二,更吓跑一个,那……那可是宗师啊!”
emsp;emsp;白文柏掌中手机滑落而不自知,整个人已经呆若木鸡,被震撼的无以复加。
emsp;emsp;而眼前人正好姓韩,不用多问,必定是那位如同神仙一般的韩先生无疑。
emsp;emsp;传闻中的枉凝剑都断了,他真的难以想象那惊天动地的大战会是什么样。
emsp;emsp;侯景耀脸色涨红,在强烈的冲击下,整个人摇摇晃晃站立不稳,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座位上,震惊的同时,更心痛异常。
emsp;emsp;下一刻,他指着韩凌天的鼻子大声咆哮:“你……你胆敢杀死常叔叔,从今往后我侯家必与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