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姊!”王禹慈一惊。慌忙起身扶着她软到的身体,边喊来候在宫门的宫婢。【ㄨ】
惊天动地的折腾半响,待司马君璧恢复一点精神醒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怎么样?”王禹慈满脸担忧的看着她,问道,“可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司马君璧摇摇头,又笑了笑道:“没事的,让你担心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王禹慈惊魂未定的道,“你不知道刚才情况有多吓人,连陛下都惊动了。”
那个时候司马君璧忽然昏厥。整个宫里一片混乱,皇帝匆匆从大殿赶了过来,一直等到御医说了没事之后,才又在内官小心翼翼的几番催促之下匆匆离开。
司马君璧有些抱歉。顿了顿道,“御医也说了没事的,其实这般便也和睡了一觉差不多,你看我都精神了许多,只可惜了方才那场棋局。”
她笑得轻松,王禹慈却笑不出来。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有些愤慨的道:“真不应该这么轻易放过殷家的那些人,当初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到王家呢?你那么聪明,若要离开殷家,一定有办法的不是吗?如此我也不会中了那些人的圈套,险些酿成大祸。”
初时遇见司马君璧,王禹慈便觉得这个婢女讨人喜欢,只后来因为感情上的求而不得,便被嫉恨蒙蔽了双眼,现在放下过往,再从新和她相处,了解了一些那些过往,喜爱之外,便也多了几分怜惜。
“初时确实是不方便。后来……”司马君璧顿了顿道,“是真的不愿意再回到宫里。”
“最重要的愿意是因为五郎君是吗?”王禹慈接着道,“方才你昏迷的时候念了五郎君的名,所以是因为他,才会即便生存在荆棘上也不愿意离开?”
她说着,眼眶忽然红了起来,“你为你的喜欢已经付出了这么多,那个时候我还……”
司马君璧摇摇头,轻轻握住她的手,说道:“并非是付出,甘之如饴,和牺牲无关,更何况若真如此想,暖暖他又何尝不是?”
皇帝揉了揉额头,有些疲倦的放下手中物事,问身边伺候的内官:
“阿姊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