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羊黎伸手接过印圆。微微皱眉问殷暖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他虽然对殷家的家财和势力不感兴趣,但是殷家还有一个殷暖,他却不能不过问了。
殷暖道:“赵家为了自己利益,只怕会倾力帮助赵氏,此时出头,无疑做了出头锥子,若无万全的计策,并无冒险的必要。”
谢羊黎点点头,道:“虽吾可以助你。但现在确实无硬碰硬的必要,只有先处理了赵家,方才为上上之道。”
殷暖点头,谢羊黎说的确实是他的想法,而且他这样做还有点便是他并不欲麻烦谢羊黎,谢家已经帮他太多,有些事只有自己去做才能走的长久。不过,殷暖忽然想起一事,有些事还真不得不暂且借力。
当夜,谢羊黎也住在了司园。想着谢羊黎对罗家的手段。殷昕心里还是有些许不安,虽然不喜,倒地还是觉得面上至少要过得去,故而多次让家僮来司园相请。然而谢羊黎甚至连人也未见,只让殷暖派遣个家僮随便两句话打发了来人。
殷昕心里更是不安,赵氏见他如此,便道:“那谢羊黎向来狂妄惯了,我儿不必太过理会,况且你现在也是一家之主。万不可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自降身份三番四次的求他。”
殷昕一想也是,听赵氏提起自己现在的身份,不由就有些飘飘然起来,想到自己现在是殷家之主,确实没有那个必要仰人鼻息,怠慢就怠慢了,反正他殷家从来就没有要和谢家交好的意思。
用了晚膳,殷暖去到谢羊黎所住的院子,惊讶的发现他正在和殷婴对弈,而他的那两个婢女在凉亭外的空地上舞剑,偶尔殷婴抬头指点一二,情形和早些时候颇为相似。
“阿暖来了?”谢羊黎看见殷暖进来,笑着招呼。
丝蕴也停下手上的动作,过来招呼。
殷婴放下手上的棋子,也抬头和他说话。
殷暖笑了笑,在两人身边坐下,直接和谢羊黎说了自己来意。
“小事一桩而已。”谢羊黎抬头看向他,而后幽幽问道,“阿暖,你要和我说的就只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