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禹慈面上有些难过,“水奴,儿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很喜欢你,现在很快就要离开了,有很多心里话想和你说说,可以吗?”
司马君璧点头。“自然是可以的。王娘子如此厚爱,婢子受宠若惊。”说着笑了笑,回忆里她客居临川王家的那几日。这个表妹便是这样,不管是受了阿父训斥或是其他不开心的时候,总会来找她絮絮叨叨的说,直到最后心里的烦闷全部消散为止。
“真好。”王禹慈笑得很是开怀。“那就咱们两人可好?”
司马君璧疑道:“不带家僮一起?这样好吗?”
“嗯。”王禹慈点头道,“只是不带着婢女跟在身边而已。你放心,多带一些护卫奴仆远远跟着就好了,很安全的。”
司马君璧闻言,便也点头道:“如此也好。”
“那咱们现在就走吧!”
“水奴。”因田唤了一声。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司马君璧笑笑表示没事,又嘱咐她说正好先前没处理完的事就有劳她接着做了。
因田闻言点了点头,也觉得也许是自己太过多心了些。王禹慈她以前也见过,并没有什么让人怀疑的地方。
两人出了殷家之后。王禹慈果然是心情烦闷的模样,对路过的景色并无太大兴趣,在随意走了几圈之后,就进了一家酒楼。
司马君璧往四周看了看,发现除了掌柜和跑堂之外,并无一个客人,不过也很能理解,王禹慈身份高贵,独自出来用膳,提前让家僮前来清场也是正常的。
两人依旧是去了二楼临窗的隔间,掌柜的立即和跑堂的一起把早已经准备的饭菜送上来。
王禹慈和司马君璧都不喜饮酒,只让掌故的煮了上好的茶水。王禹慈亲自给司马君璧倒了一杯,边轻声问道:“水奴,你是伺候殷五郎君的婢女,你可知道……为什么五郎君他似乎不喜和儿家的这一段姻缘吗?”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那一瞬间,司马君璧感觉她的嗓音里多了几分让人冷倒骨髓里的冷意。
另一边,苏碧湖放下帘子,回过头来。
“怎么了?”坐在她对面的宋之于问她,“可是看见了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