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琪安慰道:“五叔应该是被事情耽搁了。”
“无妨的。”知道她意思,王禹慈道。“水奴娘子带我参观了司园,也算不虚此行。”
“她?”马思琪闻言皱眉。正要再开口,就听楼下的读书人忽然提到了殷暖的名字。
“四郎这字虽然好,不过比之殷五郎君可实在是差远了。”
王禹慈显然也听见了,不由也凝神细听。
那被唤“四郎”的人显然有些不满。“仆这字虽然不敢比殷五郎君,但也没你说的这么不堪,况且你说的这般肯定。难不成见过殷郎君真迹不成?”
另一人有些得意的道:“自然,仆远房表兄和殷家五郎君有些交情。珍藏着他的一副真迹,仆便有幸看过。”
之后便是众人满是羡慕的问他细节的声音,有些嘈杂,两人便没继续听下去,马思琪回头见王禹慈面色有些微微红,便笑道:“五叔果真真才学,禹慈真好眼光。”
王禹慈闻言,心里也有些欢喜,只是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半响,忽然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马思琪问她,“可是有什么不如意之事吗?”
王禹慈道:“殷五郎君自然是极好的,只是……”
马思琪见她吞吞吐吐的模样,极为体贴的道:“禹慈可是因为之前五叔和你说的那些话?”
王禹慈点头,有些为难的说道:“现在想来,若是殷五郎君真的对我有半分想法,儿家在殷家已经住了这么些时日,又……岂会不曾见过一面?”
“禹慈你多心了。”马思琪道,“五叔他如此可绝对不是因为对你无意。”
“那是因为什么?”
马思琪道:“五叔他素来心慈手软,因为早年曾得一个婢女舍命救过几次,那婢女便起了心思,想从此攀上高枝缠上了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