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殷暖道,“若每次都为这些无关的事费去一番心思,倒没的浪费了时辰。”
一抬头看见水奴立在门边,便温言问道:“水奴你来了,早间去哪儿了?”
水奴道:“婢子方才去了容柳阿姊那儿,误了五郎君起床时辰,请五郎君赎罪。”
“不打紧。”殷暖道,“今日本就起得过早了些。”
水奴道:“五郎君这是要出门吗?可要婢子准备些什么?”
殷暖道:“阿父曾经定下每月的今日都要参加一次家宴,所有人在巳时之前都要到位。”想了想又说道,“不过水奴你不用跟过去了,穗映阿元她们跟着就行,不然这一去不知道还要站立多久。”
水奴忙又低头道谢。
待殷暖等人出发之后,水奴见没有什么事,便又去了容柳屋里跟她学习针绣。虽是些家僮技艺,不过或许和水奴从小的习惯有关,不管学习什么,只要有了一个开始,便不许潦草的结束。
直到容柳有事忙去了水奴犹自不尽兴,便又带了绣针、顶针以及剪刀之类的工具到自己屋里继续。这一绣便入了迷,直到有人敲门水奴才从自己的世界出来揉了揉早已经酸软得不行的脖子。
“阿元?”水奴打开门,有些惊讶的看着出现的眼前的人,半响探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竟已经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五郎君也回了吗?”
“是呀!”阿元说道,“不过水奴阿姊你不必过去,五郎君已经准备休息了,好几个婢女在那伺候着的。”
“怎么就休息了?”水奴讶异道,“不是才去吃了东西吗?这样对身体不好。”
“吃什么呀!”阿元嘟哝道,“哪一次去是纯粹的为了吃饭的。”说着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水奴道,“水奴阿姊,我能进去说说话吗?”
“哦,当然可以。”水奴忙侧身让她进去。自从阿元上次发现水奴“爱”听她说话之后,可算是找到了知音人,时间一长就成了水奴这里的常客。今日也是如此,憋了一天的话就等着和水奴一吐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