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羌以为她真的理解了,心头刚一松,谁知又听到她接着道:“所以,大街上亲嘴儿也是还人家人情,对吧?”
声音很淡然,似是就那么随口一问。
秦羌却是冷汗涔涔。
怎么又提这个了?
他郁闷地发现,不仅还眼那件事这个女人会诟病一辈子,亲嘴这件事她同样会诟病一辈子。
无言以对,也不敢轻易对。
白日他就是实事求是回了,结果将她气走了,可不敢再轻易回。
转眸看向卞惊寒。
卞惊寒正气定神闲坐在那里,低垂着眉眼,大手把玩着边上案几上的一个摆件,似是有所感他在看他,挑起眼皮,朝他看过来。
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突然伸出手朝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意思,让他们继续。
秦羌汗。
这分明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心念一动,干脆转移了话题:“陛下对今夜的事怎么看?”
卞惊寒把玩物件的手一顿,很认真地考虑了一番,才一本正经开口:“朕觉得厉竹今夜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