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刺他,他也不知道方才那一瞬间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太过混乱失了手,不,失手也不可能,他根本就没有将软剑对着他,应该是剑身太软的缘故,不像普通硬剑,这种软剑,剑身可以任意折弯,应该是方才混乱之间,折弯了它,使剑尖对到了他胸口,然后推搡间失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他就觉得说这个很多余,因为显然,这个时候已没人相信。
别说秦羌了,连他的父皇都不相信:“嗯,老八做得好。”
末了,皇帝又朗声喊外面:“来人!”
无人应,也无人进来。
皇帝瞥了秦羌一眼,见他受伤不轻,已无任何攻击力,便自己拾步出了门,去唤人。
片刻之后,又折返回来。
随后,脚步声纷沓,多名禁卫手持兵器而入。
皇帝愤然一指,直直指向秦羌:“太子谋逆造反,将其拿下!”
看着七手八脚作势就要上前的禁卫们,秦义蹙眉:“父皇......”
皇帝扬袖,示意他不要多言。
可秦义还是开了口:“那父皇能否让他们稍等,儿臣有几个问题要说。”
皇帝略一沉吟,扬袖示意那些禁卫,禁卫便停了下来。
“项伯,是不是你通知本王,请本王进宫来阻止太子殿下的?”秦义问向扶着秦羌的男人。
项伯眸光微闪,点点头:“嗯。”
秦义闻言,转眸看向秦羌:“二哥,我没骗你吧。”
秦羌没做声,苍白着脸捂着胸口流血的地方,眼尾略略扫了扫身侧的项伯,眸色转深。
秦义又陡然想起一件事,再次问向项伯:“项伯,你是如何进宫的?”
皇宫是什么地方,岂是随便谁都能入的?
“奴才......奴才实在担心殿下,便混在宫中采买食材的送菜的队伍里.......”项伯怯怯说着,可话还未说完,就被皇帝打断:“好了,事到如今,你也没必要再隐瞒身份了,太子获罪,你难道也跟着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