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卞惊寒却不以为意,挑挑眉,“你现在身子重,又不能擦药,人的唾液是有消毒止痒之效的,没有觉得痒得好点吗?”
弦音感受了感受,嘻嘻一笑:“好像是好点。”
秦羌出门就看到两人站在那里调笑的样子。
“不知陛下和娘娘竟大驾来了午国,方才府卫来报,本宫还以为府卫认错了人,没想到还真是二位,有失远迎啊。”
“殿下客气,是朕唐突,贸然登门造访,只愿没有叨扰到殿下才好。”
双方见礼。
“陛下和娘娘亲临,本宫荣幸之至,何谈叨扰?”
弦音没做声,因为不知道该称呼秦羌什么,叫殿下,未免生硬,而叫二哥,她是绝对叫不出。
秦羌将二人迎进府。
场面话说完,卞惊寒就直接开门见山:“实不相瞒,此次微服来午国,是为了寻厉神医而来,上次朕写给殿下的信,殿下收到了吧,已经有半月没有联系上神医了,朕派了人找,也是遍寻不见,前些日子,十一王爷也来午国寻过,也未找到人,弦音跟神医感情亲厚,恐神医有何不测,对她的安全担心得紧,便提出亲自来寻,朕也有些寒毒方面的问题要问她,所以......殿下也没有神医消息吗?”
秦羌眼波微动,也未立即回。
想了想他的话。
“本宫给陛下回了一封信,陛下没有收到吗?”
在信中,他提出以寒毒解药的配方换厉竹一个身份。
“殿下回信了吗?没收到呢。”卞惊寒很是意外。
没收到?
秦羌也挺意外。
听卞惊寒的话,似是并未撒谎,而且,也没有撒谎的必要,人都找来了。
想来应该是信鸽路上出了问题,得派人查查才行。
“殿下也没有神医消息?”卞惊寒又问了一遍。
秦羌略一思忖,回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