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将字条裁小,缓缓卷成一个袖珍小纸管,绑于信鸽的一条腿上,交于伙计:“放了吧。”
“是!”
伙计开窗放鸽。
秦义又写了一张给午国自己的人,让其将药送去太子府,也让伙计绑于另一只鸽子腿上放了。
见秦义又铺了纸执笔写第三张,伙计上前:“请问八爷,还需要再准备一只信鸽吗?”
“这张不用。”
笔尖蘸墨,正欲落于纸上,见伙计站在边上未走,他又提笔顿住,眼梢一掠瞥向对方。
伙计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鞠了身:“若八爷没有其他吩咐,那小的告退。”
“嗯。”
伙计出了偏房,并带上房门,秦义这才落笔于纸上。
写完一张,执起看了看,又自袖袋里掏出一张白纸黑字,将两张对了对,觉得不满意,吹了火折子将其点着烧掉。
重新再写。
再对,还不满意,再度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