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何要这样做?”
“自是为她,”卞惊寒回得很坦白,“本王想进神医府。”
只不过,起先,他想进神医府的目的是以为她身上的裂迟没有解,后来,是想能有跟她一起的机会,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王爷可知道强行让自己的脉搏异常对身体的损伤有多大?”
“有裂迟大吗?”卞惊寒转眸看向她,淡声问。
厉神医怔了怔,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女人为了他都能食裂迟,他这个又算什么?
一时间有些动容,也有些戚戚。
将药囊拢入袖中,她告辞:“我想想吧。”
“嗯。”卞惊寒朝边上微微让开一步。
待厉神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听到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请好好想想。”
厉神医走后,卞惊寒搬了凳子到床边,坐在那里。
弦音虽一直没有醒,可是在开始出汗,随着出汗,身上的热度也慢慢地降了下来。
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几乎全身汗透,热度也终于完全褪掉。
卞惊寒彻底松了一口气,起身在厢房的柜子里找了找,想找套衣服将她身上汗湿的衣服换下来,找来找去没找到,见天色也越来越亮,想着外面的成衣店应该也该开门了,便转身出了厢房。
院子里,厉神医拿着剪刀,专注地将盆栽里面长乱长杂的枝杈和叶子一一修掉。
管家走了过来,“万”字已出口,见四周无人,便直接唤了“神医”。
“何事?”厉神医手中动作未停。
“神医吩咐的收购得择的事,我已经跟那些大药农都谈过了,因为得择太贵,又不易种植,每户药农都种得不多,而且,他们都有一直固定的买主......”
“所以呢?”神医停了剪刀,回头。
“所以,他们提出,若我们非要收,就得先付一半定金,还得帮他们付前买主的违约金。”
“付给他们便是。”神医继续修剪花枝。
管家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