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隔着衣物摸了一下弦音的腹,“其实,绵绵也不是真要那五百两银子,她只是怕孩子生下来吃没得吃,喝没得喝,穿用都没有,所以才如此,那五百两绵绵并没要,我都用在家里的开销上了,虽然已经所剩无几,但我今日也定不会再跟二哥要银子。”
秦羌亦是弯唇,“我也没打算给。”
弦音汗。
这兄弟俩,都还真直接。
让她意外的是,计划未得逞,秦义竟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端了杯盏:“我先干为敬。”
仰脖一口饮尽。
见秦羌也端酒喝了,弦音端起杯盏轻撩起面巾一角抿了一口。
“二哥吃好喝好!”
打完招呼,秦义示意弦音一起去敬下一桌,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问弦音:“什么?”
弦音一怔,在想,她没说话啊,又见秦义凑到她的面前,将耳朵递给她,弦音莫名,只得低声问他:“怎么了?”
秦义直起身子,兀自开口:“什么?在你们大楚,女方第一次见男方家人,男方家人每人都要给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