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微微松了一口气。
“那这个女人怎么处置?”有人问。
弦音刚稍稍放下的一颗心又瞬间拧了起来。
为首的男人瞥了她一眼:“今日就放过她,虽不知道她背后的人是谁,但,主子的目标是卞惊寒,没必要因为她,让她背后的人跟主子结仇。”
弦音抿唇未响。
尼玛,果然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吗?不小心洒个胭脂粉,让卞惊寒弃她而去,却也让这帮人对她手下留情?
然,心里还未庆幸多久,却又蓦地听得另一人道:“她的人又还没来,谁知道是我们所为?我们完全可以杀了她,嫁祸给卞惊寒,让她背后的人跟卞惊寒结仇。卞惊寒识破她细作的身份,然后杀人,这理由再名正言顺不过了。”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赞同。
“对,对。”
“反正她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用了,杀了最好,杀了他们也查不到主子头上来。”
“是啊,她死蛊死,也死无对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