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卞惊寒问。
“所以......所以,我觉得,她会不会是因为夜里那件事?要不就是负气出门了,要不就是去别的地方躲避一宿?”
大概见她一个外人在,管深说得委婉隐晦。
夜里那件事,指的是她跑去卞惊寒厢房,提出要跟他和薛富一间房,被卞惊寒严厉拒绝的那件事吧?
“负气?”卞惊寒轻嗤,睨了她一眼,大概也是碍于她这个外人在,没有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弦音一颗心如同小鼓在捣。
尼玛,最好这样,最好以为她负气不睬她,最好也让管深不用理会。
卞惊寒自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递到她面前:“多谢。”
“三公子客气了。”弦音也不跟他推辞,更不想多做纠缠,将银子收了,拿起小包袱起身:“时辰也不早了,我明日还要赶路,若没有其他事,我就告辞了。”
“嗯。”卞惊寒点点头,优雅地伸了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