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实在想不到什么万无一失的好对策。
就算是将门闩栓好,就算是拿把剪刀放枕头下,那也只能是防防普通人,她清楚得很,对于会武功的人来说,那些根本没卵用。
想来想去,似乎只剩一个办法了。
起身出门,来到卞惊寒的厢房外,抬手叩门。
“进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透门而出。
她怔了怔,门没拴?
试着推了推,果然开了,管深竟然在,似是正在跟卞惊寒说着什么,卞惊寒长身玉立在窗口,他毕恭毕敬站后边。
两人回头,见是她,都愣了一下。
“有事?”卞惊寒问。
“嗯,”弦音点点头,返身将门关上,再走到两人近前,用并不大的声音道:“我就是来问问王爷,我可不可以今夜和管家大人以及薛大哥他们一间厢房睡,我打地铺就可以......”
“为何?”卞惊寒当即脸色就不大好了。
“因为......我觉得经过白日那一事,流云肯定对我怀恨在心,若是夜里伺机报复怎么办?我一个小孩子,既没武功,又没力气,到时候铁定死翘翘,你们也不想明天一大早起来给我收尸吧?”弦音说得可怜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