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了看递到自己嘴边的葡萄,又徐徐抬眼睇向她,深潭一般的黑瞳里慢慢染起几分促狭。
不做声,也不张嘴接。
弦音被他看得心里一阵发紧,也看得很是窘迫。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嘴脸很那什么,可是,可是......
他一直未接,她一直举着。
手举得有些酸了,鼻尖也有些发酸,妈蛋,她也是有自尊心的好吗?
就在她准备索性将手收回来的时候,男人忽然启唇,将她指间的葡萄衔住,许是葡萄太小了,又许是她两指捻的方式不对,还许是她太过紧张手滑了,反正他衔住葡萄的同时,也衔住了她的食指。
弦音呼吸一滞,如被电流窜过,从指尖一直颤麻到心里。
更要命的是,那个男人还顺势以极快的速度咬了她指尖一下,略带惩罚性的那种,咬得她瞳孔一敛,脚下差点没站住,倒不是吃痛,他并未用多大力,而是那感觉,那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