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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第一个在我手上自杀的孕妇，她——”

“你错了。她的自杀并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她家人啊。”霍靳尧的声音很轻：“她自杀的时候，她家人在哪？”

“我，我不知道。”

苏青桑是真的不知道。今天医院来来去去的人，孕妇家属她好像看到了，可是当时他们在不在，她真的不确定。

“所以你看，她刚刚失去孩子，她家人都不陪着她。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青桑不说话，就算是跟她无关，她也很难过自己那一关。

“好了老婆。”霍靳尧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想了。你先吃饭吧。”

“我真的——”

“有什么事，先等警方的结果出来再说。现在，你先吃饭。”

“霍靳尧。”

“你就算是现在不吃不喝，那个孕妇的生命也回不来了。更何况，发生这样的事情又不是你愿意看到的。所以不要再自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