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心颜的心底轻颤，她的手用深了力度，方才让心平稳下来。

“师父……我……”

“够了！”柳尘霜冷哼一声，她的目光再次落在莫心颜的身上，声音冷沉，“心颜，你觉得到了现在这种程度，我还会相信你？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许染指她，哪怕心里都不能有这种想法，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不成？”

莫心颜脚步后退了几步，她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又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来。

只能用那祈求的声苦苦哀求道。

“师父，你放了他好不好？或者……你可以让他失忆的更彻底……”

莫心颜的语气很是慌张，所有脱口而出的话都无法经过脑子的思考，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她的脸色顿时毫无血色，急忙捂住了唇，用那恐惧的眼神看向脸色越来越冷的柳尘霜。

哗！

人群因为莫心颜这无意间的话而暴乱了，众人的脑子更是一时间转不过弯来，似乎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或者，他们是强迫自己别往另一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