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妩清亮的眸子,倔强望着刘益,“阿爹今日就要接长兄回京,五日后是娘娘的生辰,若是在那之前长兄背负着窃贼的名声回府为娘娘庆寿,怕是整个苏府,连同翁翁他看老人家都会被京中世家耻笑。”
苏玉妩在赌,赌刘益对苏夫人和刘喜的合谋不知情。果然,刘益的神色变得慎重,眉头紧锁。
刘喜心急,到底是不敢当众说陷害苏彦的事本就是受苏夫人授意。
“……那依你之见要如何?你阿爹既然也到了,怎不见他人?”
苏玉妩神色坦然,避重就轻应道,“阿爹办事去了,我先来见三哥的。玉妩没有旁的要求,只要刘大伯派出衙役,到昨日在刘府参加诗会的学子家里,告诉他们偷窃白玉笔筒的事与三哥无关。至于书院,倒是不必刘大伯亲自出面,有刘家哥哥替三哥解释,先生们定不会对三哥有所偏见。”
说这话的时候,苏玉妩心口闷闷的疼。
梦里,没人替大哥做主,书院更是以品行不端为由,直接将苏彦辞退。
苏玉妩不敢再想下去,她不想同梦里的绝望和仇恨纠缠不休。她阿爹有句话说的很对,梦终究是梦,可那些对她,对阿爹阿娘大哥,以及整个李家心怀恶意的人,不会因为这场梦而有所改变和收敛,只会不择手段变本加厉去谋取她们想要的。
她能做的就是让三房变强,强到让那些人不敢小觑,不敢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