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开门的时候,看到眼前的场景。慕一辰,突然就有点恍惚。
记得上一次在剧组,他也是这样踹门进了她的房间,发现裴思源正意图不轨。那时候他觉得,那是最常见的男女那点事儿,他皱着眉头看向白鸽,心里还有点反感。
而此时此刻,他也是同样皱着眉看向白鸽。不同的是,心里却像爬过一阵蚂蚁,酥酥麻麻,还带着点咬啮性的痛。
白鸽不说衣冠不整也差不多了。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带着痛苦的意味。满头满脸的汗珠,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气里,被子被她卷成一团,死死地抱在怀里,好像救命稻草一般。
“水……给我水……”
可能是感受到有人,白鸽艰难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慕一辰两步跨到床边,伸手探向了白鸽的额头。白鸽却轻哼一声,一双滚烫的小手拨开慕一辰的手。
慕一辰一愣。怎么会这么烫。
起身去给白鸽倒了一杯水,将她扶起来喝下。喝完水后的白鸽却一改刚才的小绵羊模样,小手一伸,就扯住了慕一辰的领带。接着就好像突然被打通了嗅觉的穴位,属于白鸽的栀子花味道铺天盖地的袭来。
慕一辰浑身一震。
很微妙。
很紧张。
很不知所措。
然而,慕一辰知道,这是被下了药之后的白鸽,不是真正的白鸽。醒来之后,她将什么都不记得。于是慕一辰将白鸽怀里的被子拿了下来,盖在了白鸽身上,就着这床被子,将白鸽抱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等在门口的高管看到眼前这副景象猜到了十之八九,只是不知道这女人被算计,慕少会不会将这笔帐算在酒店头上。
“慕少,现在怎么办?”
“把房门锁修好。”
“嗯?”
“我说把房门锁修好。”
“是。”
“等等,再在这层再开一间房间。”
“是。”
慕一辰调好了新房间的空调温度,将白鸽小心翼翼放在了床上。
她睡的不实,手脚乱动,小脸通红,脖子上和胳膊上被抓的一片红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