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还是个情事初开的菜鸟,对上这么个老手,有些招架不住。
加上他现在的身份,怎么都有一种犯了规的奇异感。
这一下,让他恢复了清明。
他目光微垂,牢牢锁住她,语带苦涩:“妗妗,自我得以重生,就没想过有安生之日。入佛门乃不得已而为之,可我明知如此,却还是不愿放开你,甚至伤了你,拖累你。你心中怨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长枫……更不能再错下去。”
那只放在她背脊的手,已经落在她的脖子上。
于妗郁闷:“这个时候说这个干什么……喂喂喂,你要干什么?”
完全没有防备,脖子一疼。
他犹自道:“蔺舛野心勃勃,手段狠辣,背后又有高人辅佐,这样的人不会容许有人挡他的道。这是他的地盘,处处危机重重,他既然盯上了你,设计陷害你,就不会放过你,我不能让你在这冒险。”
“我管他想怎么样,你要是敢打晕我你会后悔的。”
于妗抓狂,却抵不住困意,眼睛半睁半闭。
耳边是轻声的耳语:“我知道,睡吧!”
他怎能不知道,可他必须这么做。
“你混蛋。”
骂了一句后后,实在撑不住,彻底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