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完整，白涂就开始侃侃而谈，教授从一开始的黑脸，到后来的惊讶，再到毫不掩饰的喜爱。

等白涂发言结束，他还依依不舍，“这位同学，我记得你不是我们班的，是来旁听的？有没有转专业的意向？”

白涂原本脸上神色淡淡，听到教授的话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满脸惊讶无措的邢凯一眼，“不，我来找我男朋友。”

教授噎了一下，让她坐下。

白涂坐下后还不老实，身子贴近邢凯，在他耳边轻声道：“可惜男朋友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邢凯白皙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语言都组织不清楚着急地跟她解释，一张妖孽一般的脸上通红，委屈得都快哭出来了。

白涂轻笑，见他快急哭了，也就不逗他了，“我开玩笑的，开开认真学习的样子特别迷人。”

邢凯的脸更红了，害羞地扭过脸不看白涂，抓着笔在手里也不知道干什么好。

白涂忍不住捏捏他的脸。

坐在第二排的同学也快要哭了，大早上的发狗粮，你们良心何在，就不能让人好好学习吗？！

整个教室包括教授都被这塞进嘴里的狗粮撑到吐。

下课后教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叫走了邢凯，一开始拐弯抹角地夸白涂，打听她的专业，后来知道她被调剂到考古专业后，直接帘地让他劝白涂学金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