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涂眸光一凝，双手捧着宁夜寒的脸，严肃地问：“若是李倾寒，问皇帝要了这一份圣旨呢？”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他不仅是当朝丞相的儿子，更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多少人称赞他。”

“你的名声多差，甚至已经被停职。如果让皇帝从你和他之间选一个，你觉得他会选择谁？”

宁夜寒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她，结结巴巴道：“你……你也嫌弃我？”

白涂再一次摇头，“我不嫌弃你。”

“我知道我要的话很残忍，但你得学聪明，不能在栽过跟头的地方再摔倒，我不可能真的护着你一……”辈子

宁夜寒突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继续。

红着眼，面目有些狰狞，咬牙切齿地道：“不会的，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的。”

白涂视线丝毫不闪躲，与他对视。

宁夜寒从她的眼中看到了许多复杂的情绪，他一一捕捉，却没有心思揣摩。

最终，她眼中闪过不舍，掰开他的手，道：

“嗯，我困了。”

话落，她靠在他的肩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