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星魂也只是看着她,半晌身子一纵,便消失在白寻和战辉月面前。
“哥哥,为什么你又躲着我?!”
白寻不可置信地看着战辉月,即使从小到大这种场景已经见过无数遍,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没有羞耻心么?”
战辉月失落的眼神随着战星魂离开而消失,听白寻问出口,挑眉反问:“那么你呢?成天追着哥哥,你明知道哥哥跟疾雨城小姐有婚约还上赶着巴结,不觉得丢人?”
“起码他不是我亲哥哥,和我不是血浓于水的关系,我和他站在一起,没有人会骂战星魂有多肮脏。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你哥哥,你眼瞎了?你就是那么喜欢他的?我要是他,我不会让你滚,我会亲手掐死你。恬不知耻,战家的败类!”
白寻冷冷地说着,拂袖转身,即使知道多说无益,但她的怒火就是烧个不停,多么令人恶心的感情,她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词能够如此贴切的形容战辉月。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战辉月浑身颤抖地在白寻背后嘶吼。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难道做错了什么?!
“哼。”盛玉竹冷哼了一声,抱着胳膊离开原地,战辉月咬牙看向盛玉竹,冷道:“怎么?看见有人比你过的阴暗,是不是心里很好受?!是不是觉得有了让我闭嘴的筹码?”
“我是个瞎子,看不见。”盛玉竹冷着脸说着,脚下不停,不一会儿这里只剩战辉月一人,她恶狠狠地看着那一个个离开的背影,憎恨渐盛。
“祝余!我一定要杀你!一定要杀你!没有人能从我身旁抢走哥哥!”战辉月咬牙切齿道,双眼满是杀意,歹毒诡计上了心头。
月满中庭,九阳宫外门弟子居所一处酒馆中,祝余看着喝的不省人事的尤青蕊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又瞧了一旁一杯倒睡得七荤八素的姜禅,扯了扯嘴角,瞧着周围无人,一把抓着姜禅的衣领将其落入鸾镜当中。
完事后,艰难地背起尤青蕊,祝余走在回家路上。
寒芒照耀着整片大地,因为是夏日,所以并无寒冷,祝余抬了抬眸,瞧着不远处的雄伟古老的九阳宫,内心燃起几丝期待。
“花花世界,学什么不好,偏偏要修灵。以为自己通过了外门拜师测试,前途便一片大好了?真是单纯的孩子,殊不知日后的每一天将是生不如死。”一个慵懒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凉风习习,带来一点困倦气息。
“飞光,你怎么像宫主大人那般厌世!今年你统共才有三个弟子,像我们一人带几百个的知足吧。虽然不知道你怎么巴结宫主要他同意你这过分的要求,但时间不是用在抱怨上,走吧,看看你第三个弟子在做什么好事。”一个儒雅男子抱着胳膊不悦地瞥了身后的宗飞光一眼,嘟囔道。
宗飞光下巴一摆,指向远方,勾起嘴角道:“三个弟子都在,还废什么事?借月,最近你眼神不大好了。”
云借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看着站在祝余不远处的战星魂,对方英俊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在少女背脊,月光下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半晌云借月坏笑道:这三个人关系不同寻常,你这个师父,日后可要费心了。”
“所以我才说修灵这种东西很麻烦。”宗飞光不耐烦地看了云借月一眼,将眸子定在祝余身上,半晌灵力自体而出,一阵风飘过,云借月一回头,宗飞光已消失在眼前。
“小余儿,喝!接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