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因酒的刺激产生了强烈的刺痛使得楚潇疼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大口的喘着粗气,额间冷汗如雨。
“直接缝吗?”肖帆拿着穿好线的针神色有些犹豫。
“直接缝”楚潇扯过了一旁的被子将被角咬在嘴里。没有麻沸散,只能直接缝了。
肖帆看了一眼已经疼到面目扭曲的楚潇抿了抿唇,将针扎进了他的肉中。
“唔”楚潇全身肌肉紧绷,颈处青筋暴露,眼中也不满了血丝。
他这次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痛到难以呼吸吗,痛到大脑缺氧。他硬生生的抓破了手中的床单。
等肖帆将伤口缝合好后,楚潇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了,脑子里也一片空白就连呼吸都变得十分的脆弱。
“你…可好?”不知为何,肖帆的语气中也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颤抖。
楚潇睁着眼睛怔怔的看着上方的帐顶,过了还一会儿他才开口道:“我…挺好……”声音几乎是气声。
听着那气声,肖帆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他伸手小心的从楚潇的怀中摸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
“是这个吗?”他将瓶子递到楚潇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