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惹的祸!我只不过是傻傻地看了她10秒而已。我瞪着欣苑,又无辜地朝金灿耸肩。这两个人都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心里发毛。
“斯斯,快去请太医!”江西王叫道,他走到粉衣少女近前,关切地问,“一品红姑娘,伤势怎样?要不要紧?”
贴个创口贴就行!我心里说。现在有点同情那三个女人了。可恶的江西王对自己的三个老婆不理不睬,却和从外面请来的名妓卿卿我我。这就在一定程度上照成他三个寂寞老婆的心理变态,老拿我们出气!我鄙视你!江西王!
“不要紧,也许是琴师将琴弦调得太紧了。”粉衣女子拿白色绣花手帕擦了擦手指的血,淡淡地说道,“不要扫了大家的雅兴才好。”
江西王眉头舒展,“七弟,金大人,我们一起坐下来聊聊吧。斯斯,去沏壶热茶来。”
我就是被呼来喝去的命!好好好!沏茶去!等我将茶端来,欣苑,金灿,江西王和一品红四人正谈得欢畅。我默默给在坐的四位倒了一杯,然后和小兰一样站着。哎,又要站岗了!
“一品红姑娘来自戎国,可听过贺家?”欣苑饶有兴趣地问。
一品红小口品着茶,微笑着:“有所耳闻。我国国主为贺家的小姐虚悬后位已经两年。想必王爷也听过吧?”
欣苑笑笑,“我以为只是传闻而已,真有此事?”
“确有其事。七弟这两年一直埋没乡野,对邻国戎国的事知之甚少!”江西王笑答。
金灿说道:“看来戎国的国主倒是一个罕见的痴情人。”
欣苑站起来,背对大家,看向远处黑幕笼罩下的湖面,“未必!他的心里只有霸业,装不下儿女私情。”
“七弟说得很对。好男儿何患无妻?当以事业为重。君毅明的确是一个人才。短短两年时间内,因战乱而满目疮痍的戎国就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我深以为他是一位难得的明君。”
又是一个“妻子如衣服”的好男儿哇!切!
“一品红姑娘的伤势不妨碍明天的表演吧?”欣苑换了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