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我等以后就唯李兄马首是瞻了。”
李鲁生只是抚须笑着,没有说话,这些官僚乡绅在京城里的地位确实很高,那也不过是他迈入朝堂中枢的棋子罢了。
包括让东林党棘手的工业派,甚至是被称作东林灾星的工业侯朱舜也只是李鲁生手里的棋子。
如果没有工业派的棘手,朱舜屡次让东林党灰头土脸,哪有他展现自身才学的机会。
别说是展现自身才学了,就是再一次投靠老宰辅冯铨都不可能,老宰辅冯铨能够把他重新收入门下,还不是看中了他的城府心计。
李鲁生对于这些官僚乡绅的夸赞很是淡然,甚至有些寡淡无味,但还是认认真真听完了,并且做出了大笑的表情。
这也是官场上的一种人情世故,别人称赞了,如果没有回应,这是一件很折辱他人面子的事情。
混迹官场最为忌讳得罪谁了还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得罪的那个人最终会有什么成就,和哪些人有什么联系。
往往一个不起眼的人,在关键时候说上一句话,就能毁了一个官员的仕途。
李鲁生作为一个混迹官场多年,还能成为四姓家奴而不倒台的官员,对于官场的各种忌讳早就摸的清清楚楚,知道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再说了接下来还要利用这些官僚乡绅,更不能折辱他们的面子了。
李鲁生要想立下头功,必须要做那个牵头的人,而他终究不是京城人没有这些官僚乡绅的根深蒂固。
说的再是天花乱坠,也只是出了一个不错的点子罢了,要想成为领头人只能两头诓骗。
李鲁生抚须笑着站了起来,起身准备向外走去,这个行为让官僚乡绅们看不懂了。
已经有了方向了,接下来就应该一起商议具体怎么去做了,李鲁生怎么突然就要走了,难道要放弃成为牵头人之一的机会?
以李鲁生过去在官场上的行事作风,不是那么高风亮节的人。
李鲁生突然又说了一句:“只是我等这些人,还做不到万无一失,恩师已经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了在下。”